煮河马的作品所发生的一系列转变似乎与阿炳的其他音乐规划互相呼应。无论是试图缔造 “宇宙塑料人”(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般作乱糙砺质感的 “不在话下”,照样后来受到各类黑人音乐影响的 “睡狗”(Sleeping Dogs),无不在与各类音乐气势的固有局限唱着反调。跟着新鼓手安迪的到场,煮河马的音乐起头更偏重于律动,在摇滚乐的根蒂长进行更勇敢的测验,持续索求范式化摇滚框架之外的或者性。
煮河马即将在7月刊行同名专辑《Boiled Hippo》,他们天真多变的音乐实验也经由加倍随意的创作体式和加倍完整流通的编排获得陆续。最新发布的单曲《Fire》作为新专辑的先导单曲在保留迷幻气氛的同时弱化了传统迷幻摇滚带来的冲击力,在更绵长也更强调张弛有度的鼓点铺陈中,凸起了贝斯、双吉他和人声声线的细腻质地以及音乐依托于旋律睁开的内涵叙事性。
Q & A
专辑中收录的都是近两年的新作品么?
abing: 根基上都是新作品,有两个歌会老一点。
张弓: 快要 4 年的吧,《Tower》是最早的,谁人时候张云还在乐队的时候创作的,也许得是 2016 岁首了。
从最起头的 “妄想的颜色” 到如今的煮河马,乐队的音乐有如何的转变?
abing: 竟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 转变挺大的,因为喜欢的器材也一向在变,以前更轻易气势化吧,轻易玩着玩着就掉进了某种气势的陷阱里,如今更随意点。
张弓:音乐气势从之前的后朋克、钉鞋的路子走出来了,曾经早些时候履历了一次闭幕边缘,后来被挽回了,想着人人一路玩点纷歧样的器材,于是就甩掉了之前后朋克钉鞋的路子。《Tower》应该就是那之后创作出来的第一首歌,也是这张专辑里最早创作的歌了 —— 不外后来换了鼓手,跟最早的版本不同照样蛮大的。
成员上的更改有没有为乐队的创作带来新的转变?你会若何形容煮河马如今的音乐?
abing: 当然有,我们因为分歧的原因更调过几回鼓手,鼓手的吹奏很轻易影响整个乐队的吹奏。安迪的打法对照天真,他到场之后我们的歌会倾向律动一些。
张弓:成员在变的一向是鼓手的脚色,到现在履历了 5 任鼓手,个中我在没有鼓手的时候短暂的打了一小阵子鼓。对于煮河马这种在排练过程中创作的乐队来说,鼓手的转变根基上就是整个音乐气势的转变了。
专辑的创作以及录制过程中在听什么?
abing: Karl Hector & The Malcouns、CAN、Hailu Mergia。
张弓:创作周期很长,《Tower》算是最早的了,录制是 2019 年 8 月份,翻了下豆瓣,谁人时候在听的是 King Gizzard & the Lizard Wizard 的 2019 年新专辑,就是那张急流金属。如果没这张专辑估量都不会归去从新去听金属乐,哈哈。
sd:那会在听 Dengue Fever,美国盗窟的柬埔寨摇滚。其他原汁原味的东南亚迷幻也听了一些。
安迪:北村友香的游戏原声音乐。
除了乐队的名字,煮河马的音乐有没有从文学或视觉类作品中获得开导?
abing: 没有。
煮河马的名字来自威廉巴勒斯和凯鲁亚克合写的《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而书名据说来自威廉巴勒斯听到广播中主持人报道马戏团失火新闻时的大吼;这就是乐队名字被说 “三手” 的原因。
乐队的成员们平时都有其他的工作么?若何包管平时排练的时间?
abing: 有工作,我们都得工作摄生活。安迪在做游戏,我和 sd 都是法式员,张弓在做医疗方面的产物。我们平时排练很少,一样都在周末,灌音之前我们集中排练了一阵。
张弓:周末排一下,偶然平时工作日晚上排一下,不外其实排练也不太好包管的,灌音之后就暂停了。我这边换了工作而且生了娃,时间被压缩的很重要。
阿炳的另一个音乐规划 Sleeping Dogs 的定位为 “不是摇滚乐队”。对你来说,与其他乐队的乐手一路创作分歧气势的音乐是如何一种体验?
abing: 能学到更多器材吧,究竟每小我对音乐的懂得都纷歧样。并且我在 Sleeping Dogs 弹贝斯,之前一向是吉他手。弹贝斯能让我对节奏有好多新的懂得。
在 XP 的燥眠夜时期有没有受到其时哪些乐队的影响?
abing: 乐队的话,那时候感觉 Alpine Decline、吹万、Run Run Run 很好。
昔时在 XP 表演和后来在 fRUITYSPACE 或 SCHOOL 表演的气氛与体验有什么分歧么?
abing: 这几个场地都不太一般啊,人人都有本身的选择和偏好,所以人群也纷歧样。从表演感触上来说,去 fRUITYSPACE 表演的体验对照稀奇,因为有个随时投诉你的邻人和一堆立时要坏的设备,哈哈。
和 Space Fruity Records 是若何结缘的?2017年的 EP《Mystery/River》作为 Space Fruity Records 刊行的第一张实体唱片,录制与刊行的过程中有什么有趣的履历?
abing: 我应该是 16 年在“老 What”第一次见到翟哥,后来他邀请过我们表演,我也经常去水果店就熟悉了。17 年的那张 EP 说来挺逗,16 年我们前鼓手张云去了上海,我们进入了一个没得玩的阶段。我们偶然会去排练室,贝斯手张弓打鼓,吉他手 sd 弹贝斯,然后录了一些很糙的灌音,后来翟哥竟然感觉还不错,就发了出来。如今我是不会再翻归去听了哈哈。
张弓:就是某世界午三小我光膀子在排练室里的手机灌音,被做成了黑胶唱片,据说还被送到纽约的一家店里去卖了。19 岁首去了趟纽约,在 Printed Matter 还真的看到了这张唱片,感觉太假了。
经常和煮河马一路表演的多数乐队成员都是多年前就已经活跃在北京的乐手。煮河马作为相对较新的乐队有没有从他们身上受到什么开导?
abing: 我们都很喜欢 The Molds 和工工工。开导倒说不上,我们都不太一般,主要的是他们一向在玩吧。
近期有没有对照赏识的年青年头乐队?
abing: 2019 年能回忆起来的新乐队的表演似乎只有“阿部熏没有将来”和 BowAsWell。
据说海豚踢 (Dolphy Kick Bebop) 之前在 Space Fruity Records 刊行磁带照样阿炳介绍的?两个乐队私下交集何等?
abing: 我是杭州人,和海豚踢的成员很早熟悉了,其时翟哥想多找一些乐队来做刊行,我就想到了海豚踢和鸭听天。我很喜欢他们,那会儿好多北京的同伙也还不太认识这两支乐队,我就介绍给翟哥了。
如今杭州的音乐场景是如何的?有没有想过回到杭州或许去其他城市做音乐?在你看来,北京的音乐场景有什么奇特之处?近几年这个场景有没有发生什么转变?
abing: 我如今对杭州的认识太少了…… 不外很显着浙江的好多乐队都进入了听众们的视野,感受会比以前更热闹一些。回是回不去了,杭州的冬天太湿太冷了,我已经很习惯北京的天色了哈哈,并且如今也不会有为了做音乐去其余城市的激动了,究竟我的生活都在北京。
刚来北京的时候感觉北京的音乐场景和天色挺像,干燥、粗拙、直接,并且玩什么的人都有,你总能找到点新颖的。这几年各种原因,场地少了,办表演的成本和难度也越来越高,连排练室都少了。民众空间在缩小,介入者在削减,对照难形成一个个你所说的 “音乐场景” 了。
// 编纂:Ivan Hrozny
编号:SPR-08
录制时间 : 2019 年 9 月
刊行时间 : 2020 年 7 月 15 日
介质: 黑胶/CD/磁带/数字
曲目:
01 Fire
02 Deep Water
03 Cold Memories
04 Golden Canyon
05 Shadow of My Day
06 Lost Men's Party
07 Tower